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