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 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 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 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 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