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一开始,他们就是名不正,言不顺,明明知道不应该,却偏偏情难自控地开始。 然后,就是他上次受伤,同样是投资失利,同样是被教训。 慕浅听了,沉默片刻之后,似乎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才道:可是很明显,你失败了,对吗? 叶瑾帆缓缓靠坐进沙发里,挥退了那人之后,给自己点了支烟。 这样的亮相,太过高调,太过引人瞩目,不像是年会,反而像是—— 然而叶瑾帆却一伸手拦住了她,随后对一桌的宾客道:不好意思,今天来晚了一些,致辞完毕再来跟各位细聊,招待不周请见谅,大家尽兴。 慕浅与她对视了片刻,终究还是缓步上前,低声道:你既然要出国,那就早些动身,越早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