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 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 是哪方面的问题?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,道,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,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 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