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爸爸,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,有刮胡刀,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?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,一边笑着问他,留着这么长的胡子,吃东西方便吗? 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 爸爸。景厘连忙拦住他,说,我叫他过来就是了,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,绝对不会。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 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 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