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 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 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,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,在要问景厘的时候,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,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,而是让景厘自己选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 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