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