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,死命捏着床单,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,最后的时刻,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:傅瑾南。 白阮的火气蹭蹭就上来了,说她也就算了,话说到她儿子身上可就不能忍了。 面前穿着睡衣的女孩儿还在念叨着:宿醉会头痛的,你不能不吃药就睡觉 手腕懒散搭在膝盖上,微曲的长指愉悦地点了两下,节奏欢快。 这回,这张脸彻底涨成了猪肝色,正要发飙,突然一阵电话铃响起。 一边帮他找到正确的领口位置,边教他:妈妈教你的儿歌怎么念的?一件衣服四个洞,宝宝钻进大洞里,脑袋钻进中洞里,小手伸出小洞洞,对不对? 送儿子上学后,回到家便见她妈王晓静已经买好了菜,坐在茶几边掐菜,台里放着电视,声音不大不小。 白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,似乎有某种力量带着她的目光,跟着床上这女人一起,看向那个裸身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