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说完这话,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 千星听了,忙道: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,小问题,不严重。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 直到见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的那一刻,千星忐忑的心才忽然定了下来——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 她想解释的那些,他明明都是知道的,她再解释会有用吗? 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,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