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 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 火势更大,她彻底迷失了方向,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,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。 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 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 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 她有些慌张地朝火势最大的那间办公室跑去,才跑出几步,忽然就看见了鹿依云。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 不。鹿然说,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,我想回去。 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